乌斯巴是一位通灵师
从小就能看见鬼神
在天主教先生的西班牙
很多家族的亲人去世后
都会请通灵师
当晚有3个孩子意外去世
乌斯巴帮忙守灵
并询问孩子们的遗愿
其中两个孩子的魂魄已经去往天国
可还有一个男孩迟迟不肯上路
乌斯巴诵念圣经也无法超度
他握住男孩的手
闭上眼睛聆听
然后走出灵堂
说出了男孩的秘密
原来男孩偷了父亲的手表
内心无法获得安宁
所以想乞求原谅
没等乌斯巴说出手表所藏的位置
男孩的母亲就已经怒不可遏
他痛骂乌斯巴羞辱他的儿子
将支付的报酬一把抢了回去
虽然乌斯巴见惯了生死
但依旧无法面对自己的死期
最近他的血尿越来越严重了
为了不让儿女察觉到异常
每次他都会把马桶擦的干干净净
为了省钱
他一般不会去医院
除非疼的受不了
医生告诉他
癌细胞已经从前列腺
扩散到了肝脏和骨骼
他的日子不多了
世纪之交的巴塞罗那
每年都会涌入大量非法移民
为了多赚点钱
乌斯巴在哥哥的怂恿下
干起了舌头的行当
为偷渡客提供工作和藏身之地
并从中抽取佣金
华人劳工吃苦耐劳
每天窝在工厂里踩缝纫机
而且非常听话
从不惹是生非
即便如此
警察那边每个月都需要打点
最近他们的胃口越来越大
迟交或者少交都会遭到威胁
交完打点费后
乌斯巴的利润已所剩无几
非洲一老公不懂缝纫技术
他们会把华人生产的衣服和鞋帽
拿到街上去摆摊
零售摊子做成网兜状
以便随时逃跑
警察每天都会把他们撵的满街乱窜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抓捕毒贩
追不上的就直接开车撞
逮到了就是引门棍
乌斯巴可以选择袖手旁观
但他无法眼睁睁看着穷人受欺负
更何况这些老公还是他负责接收的
但警察可不管那么多
将他死死缠住
差点拧断他的胳膊
乌斯巴当场就尿了裤子
但他顾不上自己的狼狈
乞求警察放过那个黑人
哥哥赶来交了保释金才把他捞出去
乌斯巴生活窘迫
但还是承诺会把钱还给哥哥
钱的事哥哥倒是不急
只是有一点他想不明白
为了一个黑人挨打坐牢值得吗
乌斯巴没有回答
他和哥哥虽是异母同胞
但性格和为人却是天差地别
同样是蛇头
……
（总计540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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